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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花斑蛇出现在几人视野中,这条小孩儿手臂粗的蛇昂着蛇头,吐着蛇信子;一双阴森的眼睛盯着顾令国和方国忠,好似他们有所动作,它便随时发动攻击一样。

“是蛇。”方国忠的手抖了一下,忙缩回手来。

顾令国扬手用长树枝打蛇,一边打还一边喊,“打蛇了,打蛇了,赶紧走。”

在乡下地方也有人用这种方法驱蛇,而且很有效。

可这一回是例外,那花斑蛇不仅不怕还窜起身体咬他;凶狠阴戾的样子,着实令人胆寒。

“走。”方国忠扬树枝也打,企图吸引蛇的注意力;可那蛇好似认准了顾令国,就是不管方国忠。

眼看蛇已经窜到近前,再不出手,顾令国只有被咬的命;那蛇一看就是毒蛇,花斑蛇不是菜花蛇无毒,花斑蛇的毒性很强。

严如山手里的扁担扔了过去,钟毓秀以精神力辅助;扁担精准砸蛇脑袋上,把蛇头砸了个稀巴烂,花斑蛇软着身体掉在地上,长长的身体还在抽搐挣扎。

方国忠忙一把拉开他,两人回到了钟毓秀身侧,“严同志,刚谢谢您了,要不是您,顾同志怕是”

能不能等到下山,不好说。

严如山懵逼着呢,压根没听见方国忠说了什么;投掷出去是什么力道他知道,是用了全力投掷没错,但还达不到打烂舌头的地步,下意识低头去看只到他胸口的媳妇,突然明白了。

隔着那么远,他哪儿有能力打死一条小孩儿手臂粗的蛇,分明是媳妇在背后操作。

“媳妇。”

“嗯?”钟毓秀抬头,满脸无辜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