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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山心头有气,道:“开了这个口子,爷爷日后必定没了收敛;你知道爷爷一次能喝多少酒吗?以前身体还行的时候,一顿能喝一斤白酒。”

“一斤?不吃饭?”钟毓秀惊了。

“吃,喝酒忒厉害,后来,身体不好了才逐渐戒了。”严如山心下不安,“戒了酒的人,突然开了头,必定控制不住自己。”

就跟抽烟的人一样,戒烟的人千万不能见到烟,否则,戒不掉的。

钟毓秀了然,难怪严如山这么紧张,“一个人都能喝一斤,那跟别人喝不是更多?”

“正是。”严如山面容纠结,望着媳妇儿道:“以往来一个战友,他能陪人家喝三四瓶白酒;就茅台那种,厉害着呢。”

是挺厉害的,老一辈儿的革命同志都这么厉害了?

“我知道了,尽量控制着爷爷的酒量,虽说身体好了;酒喝的太多,对身体也不利。”为了老爷子的身体着想,还是戒酒吧。

严如山平静点头,“不知道爸妈什么时候回来,我妈管爷爷的酒,管的很严。”

“打电话问问吧,咱们家三胞胎都六个月了,他们还没回来看过。”倒不是有怨言,而是她也有点想严家爸妈了;他们在部队里,一年到头回不来几回,有时候就过年回来一趟,其他时间见不到人。

“好。”

二人下楼,将红酒放到餐桌上,又回到严老爷子身边,配合两位老人闲聊。

正午时分,王大丫出来问道:“严老,钟同志,严同志,午饭做好了;可要现在上桌,还是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