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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国峰道:“你确定?棋盘上所有能运行自如的棋子都被辖制了。”

不重来就意味着,残局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无妨的,输赢不重要。”

“那好,该你了;炮将军。”

先观察了一下棋盘的格局,她是红方,黑炮挂在边境地区将军,黑车横跨两地,停留在两个炮旁边,辖制了她的两个车。一旦车走开,黑车必定吃掉红炮。

而对方悬挂的不进是一个炮,还是双重炮,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相挡跑,与炮形成牵制;第二步卖兵脱困车,排马采车;第三步推兵线辖制对方两个炮,一步步走上去,愣是把一盘劣势翻转,弄的严国峰一个头两个大。

她并未使用精神力也能纵观全局,布下了四五个陷进;局势翻转,轮到她挟制对方。

“将军。”车在旁边蛰伏,时机而动,炮在前方虎视眈眈;黑车挡在主将面前,现在的局面是保将,车就丢了。

短短五步,令严国峰眉头紧蹙;钟毓秀的路数大开大合,很有大局观,陷进也是阳谋。现在他被将军,弃车保将是一定的,只是可惜了一个车。

严国峰用士挡住了车的攻势,钟毓秀顺势吃掉车;去了一个车,再次赢得一点活跃性。

严如山频频去看心上人,她认真专注的模样格外动人;再看爷爷,眉头紧蹙,面皮紧绷,两相对比,爷爷明显非常吃力,已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爷爷,爸,大哥嫂子,可以吃饭了。”

洪亮的一声喊,严国峰醒过神来,走了另一个车去摁她的马;不想刚走过去,便见马被红车保住,他的车还面临着被另一个马儿踩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