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征和林凯开车，严如山、钟毓秀坐林凯开的车，吴超硬是要一起，他就坐了林凯严如山二人所在小车的副驾；罗立军、程明朗在曹征开的车上。

吴超从副驾回头往后伸头，顶着严如山的冷眼，笑嘻嘻的问道：“嫂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可以啊！你想问什么。”钟毓秀娇艳含笑，“过分的问题我要拒绝的。”

“绝对不过分，嫂子放心就是，我有分寸的。”吴超笑意更浓了，老大家这位嫂子可真对胃口，和他们相处坦然，开得起玩笑，来往时还会给你说她的原则底线，挺有意思的。

钟毓秀眼底的笑意蔓延，“你问。”

“嫂子，你平时都研究些什么东西？你是负责那一块儿的？”

“不该问的不要问。”严如山蹙眉。

钟毓秀笑了笑，这种问题确实不好说，不论是什么技术都不方便透露。

吴超明悟，“好吧，我还是问了过分的问题，嫂子，那你做科研是什么感觉？当初为什么想着要搞科研呢？那些搞研究的太累了；有的人还没老呢，三十几岁都秃顶了，嫂子，你不怕吗？”

“搞科研有什么不好的？一件件好东西从手里诞生，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我们创造了它，让它成为对社会对国家都有用的东西，那是一种成就、责任、荣誉，也是我们存在的意义。”钟毓秀含笑认真道：“当我们肩负起这份责任，它会督促我们成长起来；在一样样科技诞生时，国家在成长，我们也在成长，我们在陪着国家成长。”

那种感觉，恐怕只有科研者才明白。

“是吗？”吴超若有所思，代入自身去感悟，却一无所获，“不明白。嫂子，你说的话好高深，我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那是太混。”林凯不客气的刺他，“人嫂子从无到有，一步步走到今天；你呢？生下来过着好日子，就算中间受了几年苦，回来还是浑浑噩噩的，连个大学都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