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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话也差不多吧,笑笑就过了,实在不必记在心里,更不必为此感伤。

但他笑得停不下来,顾景就不饶他了,伸手在他腰间挠了几下。

沈齐发现了对方的意图,也不躲,就摇头晃脑地说:“冬天穿得厚,你挠不着,我也不痒。”

这嚣张且欠揍的表情,顾景更不能饶他,手钻进衣服里挠。

这下挠着了,沈齐知道厉害了,边笑边求饶:“好好好,我认输,我不笑了。”

顾景刚要松手,他又继续说:“但书还得出,我私藏。”

懒得陪他闹了,这人显然是故意的。

顾景抽出手,被对方的体温暖过,猛一接触冷空气,就敏感地体会到了温差。

顾景轻轻蜷曲了一下手指,昏黄路灯下,难以看清本来的颜色。他只记得,出门时指节是红的,因在风口站得太久。

“你在看什么?”

沈齐的话音刚落,便有一片雪花落在了顾景的手背上。

“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雪。”顾景翻转手背,将掌心暴露在灯光与黑夜之间,“它们来得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