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条件。”沈齐手上捏着姜羽的成绩条,“我只同意他帮姜羽提高成绩,又没说提高之后就同意他们在一起。”
“那你……”顾景顿了顿,说,“在骗他们?”
“什么叫骗?是那个姓江的自己提议的。”沈齐沿着中间把成绩条叠起放下,伸手揽过顾景的腰,“他是个聪明人,那天找我说,他知道姜羽对他只是一时的兴趣,兴趣过了他也绝不会纠缠。”
“你信他?”顾景想说,你信他说的“姜羽对他只是一时的兴趣”吗?
沈齐理解的是:“当然不信。像他那种人,一无所有的,不为了什么会巴上姜羽?他嘴上说不纠缠,最后肯定叫唤得比谁都凶。可惜他看错了人,只要他敢食言,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你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偏见?”顾景好奇地问,“你说他想从小羽身上得到什么,可现在却是小羽因为他而上进了。沈齐,你这样很不公平的。”
公平?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公平?
是,没错,在别人眼里或许那个姓江的是很优秀,长得好学习好,才艺又多。
但这不妨碍他作为一个哥哥,心疼自己养的猪被一棵成了精的白菜给拱了。
姓江的能给他弟弟什么?无父无母,居无定所,前途未卜,能照顾得了他那挥金如土的弟弟?
而且岁数还那么大!比他都大好几个月。
沈齐不愿意与顾景争辩这些,笑了一声说:“再看吧,他自诩有能力,我就等着看他到底能爬多高。”
到了高二下学期,小高考结束后,年级上发生了许多事。
顾景没被此前种种所影响,照常学习和生活,参加了几次竞赛和演讲比赛,奖也拿过,阅历也丰富了,很有收获。
谭必群单独找他聊过几次,大概问他是不是想走保送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