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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一穗?”女同志掏钱要买, 但是被白乐乐说的价钱吓了一跳,“一角钱一穗?”

这不是抢钱吗?

她以为也就五六分钱一穗。

“一个最便宜的冰棍多少钱?”白乐乐笑着问:“一瓶汽水多少钱?”

女同志:“?”

“嫩苞米不但吃个新鲜。”白乐乐笑盈盈地继续说:“还可以当饿, 哪是冰棍和汽水能比的?”

他伸出一根手指,晃晃说:“一年就能吃这一次,也就是能吃这几天,过段时间就是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

“好吧。”女同志好像被说服了,但是还是嫌贵,“我买的多,你给便宜点呗?”

“有便宜的。”白乐乐指着旁边一堆生苞米,“这些没煮的八分一穗,你要不买点这个?”

“大小随你挑,想要哪穗买哪穗。”

“给我来十穗。”女同志左右看看,还是买生的回去煮划算,“我回去自己煮,还能省两角钱呢。”

“对对对。”白乐乐急忙蹲下身,帮着女同志挑苞米,“也不用特意费火,蒸饭蒸馒头时,一锅就出来了。”

“我要二十穗。”女同志一听,确实是这么回事,“多买点回去,一锅煮出来。”

她可以预见,自己家里飘出苞米香,左邻右舍的孩子都会扒着门口不走。

怎么也要给出去一些,索性多买点,大家伙都尝尝。

“一块六。”白乐乐收了钱,顺利的开张,一高兴给女同志拿一穗熟苞米,“姐,先吃着,尝尝味道怎么样。”

“一定香呗。”女同志没想到,白乐乐会白送一穗,笑道:“一闻这味就知道,这还用说嘛。”

白乐乐把人高兴的送走,冲着一边的霍长青眨眨眼,笑得眉眼弯弯的扬下手里的钱。

霍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