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轶只好再「勉为其难」,稍微帮帮道侣,让道侣更舒服一点。当然,道侣也会礼尚往来。

这天要结束了。从山谷往天空望去,能看到夕阳的颜

色。

呈现出一种浓郁的金,与橘色、红色交织在一起。其间点缀着一点浅淡的灰,又像是珍珠的颜色……绵延千里,一点点暗去。

沈轶与兰渡躺在大片大片灵草当中。

山谷中被布置了禁制,在无人能看见其中发生了什么。

眼看明月升起,天空上的那一抹金轮彻底没有了影子。兰渡还是显得懒洋洋的,靠在沈轶怀中。

想到前面发生的事情,他还是有些缓不过来。

嘴唇被亲得有点肿,嗓子也有点难受。不过,更多还是深入骨髓的舒服。

他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谁,忘记世间的一切,只记得身边的先生。

一直到现在,兰渡都沉浸其中。他的尾巴松散地铺开,很偶尔的时候,先生还会慢慢地帮他梳理尾巴。

原本是兰渡很喜欢的事,可到这会儿,却让他越来越难捱。

先生手指的每一下动作,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个小小的火苗,落在兰渡的身上。

这火苗还极会造势。不一会儿,就有往外蔓延,把他四肢百骸都包裹其中的趋势。

兰渡慢吞吞地挪动,把自己往沈轶怀里又贴了一点。

他的动作,当然不会瞒过沈轶。

沈轶侧头,眉眼里还带着一点餍足的样子。亲都亲了,更亲密的事情也做了。这会儿,他碰一碰兰渡的唇,才问:“又饿了?”

又……饿了?

先生之前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这次,兰渡福至心灵。

原来先生之前那么说——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