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予还是能在会客厅喝喝茶、吃吃点心,但殷家人不会再见他。

宁星予难以置信,问:“你真的这么绝情?”

殷凌轻哑然,又有点想笑,说:“原来在你看来,是我绝情。”

宁星予闭了闭眼睛。

他要脸面。

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死皮赖脸地待下去不成?

宁星予信心满满地来,狼狈不堪地走。

他走以后,围观全场、结果什么都没听懂的赤霄看着他的背影,先叫好:“可算走了。一进门就遇到他,晦气晦气。”

一顿,又好奇,“不过他为什么那么生气?我不是一直都和你一起睡吗?”

他虽然讨厌宁星予,但主人和宁星予解除婚约,全是宁星予自作自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殷凌轻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之前是一把剑,放在我床上,不占什么地方。现在是一个人,再一起睡,是不是有点挤。”

赤霄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被糊弄过去,点点头:“有道理……”

殷夫人笑道:“好了,那就把凌轻房间旁边那间屋子收拾出来,赤霄来住!”

赤霄眼前一亮:“好啊。我要和主人一样的家具。”

殷夫人笑道:“都行,给你准备!”

殷凌轻则头疼,“都说了,别那么叫我。”

一家人热热闹闹,进了屋门。

另一边,从殷家离开的宁星予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

程斯彦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没有和殷凌轻和好。

但宁星予说起「殷凌轻劈腿」的消息时,程斯彦还是惊讶。

“小宁,你是不是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