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因为她觉得这两件事隔了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没有联系的,便不必多说。
当然,也或许是乔云稚自己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但现在一切摆在这里,所有证据一应俱全,南姝几乎能确定杀死陆月白了。
她再隐瞒下去就是包庇了。
风车茉莉爬在夕阳映照的拱门上,蒙络摇缀,如幕如瀑,清风吹过,满庭院的香气。
珍儿给南姝搭上一条针织小毯,嫩黄色的披肩压在手腕,配着柔软的白裙,好像一株含羞待放的水仙。
四下无人,南姝和傅惊野踩着被风吹倒的牧场小径,漫步走向前方被夕阳照亮的森林。
“闹腾了这么多天,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少女长发编成粗辫,松垮地挽在脑后,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仍在温柔地调笑。
“我再不来,恐怕就无法跟苏言焉的父亲交代了。”
傅惊野态度疏离,目视前方。
南姝莞尔一笑,“看来你很了解我的战斗力。”
傅惊野凉薄得好似在跟一个陌生人讲话,连初识时的恶意也不屑于给与。
“不,是我小看你了,你的手段超出我的预料。”
南姝赞同地眯起眼,像林子里一只无忧无虑的狐狸,“如果只是借题发挥的话当然太过了,可如果是因为嫉妒而惩罚情敌,那就完全合理了。”
傅惊野闻言,终于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