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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惊野靠在南姝对面的桌子上:“怎么样?”

南姝抱着热水杯暖热了手,“问题很多。就比如,从我家卧室那扇窗户望进去,应该是看不到桌子的。除非一种情况。”

傅惊野擦了下靴子上的泥点:“什么?”

南姝再次思考自己卧室的布局,语气笃定:“桌子抵住了门。”

秦贵娣当时要挡谁?

她遇到了什么危险?

哭声又是从哪里传来的?

来自于谁?

=

“星盏,帮老师发一下卷子。”

英语老师将批改完的卷子递给陆星盏。

卷子是乱的,需要挨个挨个地发。

陆星盏在发到南姝的卷子时,看见她的座位上没人,旁边的项乌茵接过,“班长,我帮她收着。”

陆星盏眼眸划过一丝黯色,“她有多久没来上学了。”

陆星盏也是今天上午刚来上课。

项乌茵茫然地望着他,觉得陆星盏现在这样子真像一个严格的管□□,“两天没来了吧。”

陆星盏沉默了一会,走开了。

他回头看了眼傅惊野的座位,也是空着的。

下午四点,天还没有黑。

南姝想多办一点事情。

傅惊野感觉自己一双脚都废了,脾气变得十分不好,因为讨论路上某野花品种产生分歧,两人再次绊嘴,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