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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说傅惊野汗流浃背,全身古铜色油亮亮,背心褂子拧成粗布条条的,带个草帽的样子,会是个啥呀哈哈哈哈哈。】

南姝:【你说的应该是挖煤下井的。】

傅惊野紧握着拳,暗暗咬牙。

不行,他不能忍受去开拖拉机。

有人看到傅惊野周身气压严峻,凑过去谨慎地问,“傅同学……你是抽到的是什么呀?”

多少有点讨好,勉为其难地向他挤出一抹笑,嘴角一搐一搐的。

傅惊野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对方满头黑线,笑容惊悚的表情很耐人寻味,“拖拉机。”

那个同学连忙就说:“我的是整理干草,很简单,要不我跟你换吧!”

傅惊野怀疑着他的殷勤,把手中的纸条稍稍地递了递。

对方喜出望外,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嘉赏,“谢谢,谢谢!哦,对了,我叫左兼炳。”

做煎饼?

傅惊野猝不及防,噗地笑了,虚咳着作掩。

但这还是被左兼炳看出来了。

他憨憨地一怔,然后挠头,有些难为情地说,“所以你也可以叫我饼饼。”

傅惊野什么也没说,拿了他的小便签,起身离开的时候按了一把饼饼的肩膀。

饼饼全身都僵了。

这是一种信任和鼓励吧!

这是只有兄弟之间才能做的动作吧!

傅惊野走远了以后,饼饼得意地朝前方虚掩的门窗做了个胜利的姿势,小柴尾巴要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