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徒弟们深感师父不愧是师父,他们都被傅家诚意感动了,师父却仍然誓死不从。一身铮铮傲骨,不屈服于金钱权贵,令人敬佩!
紧接着听见师父又说,“除非加钱——!三倍!不,十倍——!”
师兄们:“……”打扰了。
傅惊野至今不懂胡大师这几番态度转变背后的真实原因,可惜他来不及问,这位恩师就去世了,大师兄后来告诉傅惊野,师父是看见他拿了大满贯后,才心安离去的。
南姝不知道傅惊野沉默的原因,但也没有好奇到要去追问他。
风一来,吹得青年黑色绸质衣衫泛起波浪,布料松塌,露出白色皮肤触目惊心的血痕。
南姝注意到傅惊野肩头的伤,冰凉的指尖挑开一些布料,“你受伤了?”
傅惊野抓住她的手腕,满眼防备,周身幽暗的戾气还未消散。
四目相对,南姝美目清媚,纤长的睫羽下,装着漫天水月。
傅惊野先一步挪开眼。
“拿开你的手,我怕中毒。”
南姝:“……”
过了会,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一串串的,听得傅惊野头皮发紧。
“你够了,笑得我心烦。”
南姝坐下来,手撑在地板上,婀娜的身子朝傅惊野靠近,仰着头望他的眼睛,真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蝎子,“那岂不是正好,咱们以毒攻毒呀。”
傅惊野沉默地看了南姝一会,手臂抬起,在她毫无觉察时,从后面钳住了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