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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南姝可谓是恶意满满了,这姑娘那天却在讲台上对她傻乐。

如此迟钝的姑娘, 往后可不得被这群人欺负死?

哎, 终归还是小地方出来的人,以为大都市的人会跟村民那样淳朴,不知人心险恶呀!

乔云稚这番心理活动, 南姝一无所知。

南姝拿着乔云稚扔给她的拖把,望着乔云稚的背影,目光阴暗。

写了三千字检讨还不够,还敢惹她???

老师确实有让南姝帮忙把桶放回楼下的指定位置, 但南姝是打算把桶里面的水倒出来以后,提着空桶下去的。

乔云稚这种非要把‘装满水’的大桶抗下去再倒掉的行为, 南姝不理解。

虽然植物园一点也不难打扫,南姝却还是起了想逃课的心思。

从前逃课逃惯了, 当好学生实在是难。

她正纠结要不要编个理由去医务室睡一觉, 回头就看见怒不可遏的陆月白站在门口。

“南芮绮脸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南姝背过身去没理她, 一个人轻轻拖着地。

陆月白看南姝无视她,忍无可忍,从后面走进来,扯着南姝的衣领质问,“我问你呢!”

南姝自然是要挣扎的,但她柔弱的力道在陆月白刁蛮的扭打之下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只能从嗓子里呜呜咽咽地传出“你放开我”之类的羸弱哭泣。

陆月白心中的怒气不仅来源于对南芮绮的义愤填膺,也来自于傅惊野和陆星盏与南姝的交集,让她倍感危机,从而恼羞成怒。

撕扯到外面,临近水池边,陆月白扯着南姝的头发就要扬起手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