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咬紧牙关,强忍着这种陌生奇怪的感觉。
随着一次一次急促的呼吸,喉咙就像要燎起火。
她手腕动了一下,傅惊野的力道便更狠,正如她方才奇痒,刀尖挑破脓水的瞬间,尖锐的疼痛立竿见影地纾解了急症。
妨似溺窒多时破水而出,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好像自己的往事就非常清白一样。”
傅惊野完全没有觉察到身下少女的状况,力道强势握着她圆润的膝盖,阻止着南姝左腿紧拢右腿、想要齐力推开他的行为。
如阴毒诡异的蛇,愔愔低语。
“你的养母对你非打即骂,就在你被找到的时候,她病死了,但她很快就化为了一捧骨灰。没过多久,她儿子的账户就多了一笔可疑的汇款。你说这一切,真的那么巧吗?”
傅惊野掐住她的腿心,南姝周身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在沉重的贴压之下,几乎是难受得窒息。
即便是解开的双手,也推不开重得铁块那样的男人。
但她的动作却并非反抗,而是紧紧捂住自己的心口。
一点点,她紧咬着唇瓣,克制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出。
小脸痛苦得拧到了一块,血色如潮。
身下的少女悲怆地抽噎,气息紊乱,傅惊野动作有了几分犹疑。
南姝看起来情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