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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

“呃……”郁衍说不过他,气呼呼地绷紧嘴角,不理人。

骆鸣盛了一碗软烂的小米粥放到郁衍手上:“温度正好,快吃吧,我不胡说八道了。”

郁衍虽然生气着,但还是气鼓鼓说了句:“你也吃!”

两人将保温桶里的粥分而食之。郁衍还是累,不想动,躺回床上玩手机。

下午的时候,医生过来查房。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骆鸣问医生,“我觉得我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特别是吃媳妇。

“我的建议是再留院观察几天,以防万一。”

“可是我……唔。”

原本玩手机玩困了正迷迷糊糊的郁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捂住骆鸣的嘴:“听医生的!”

于是一条「生物链」就这么形成了。骆鸣听郁衍的,郁衍听医生的,等于骆鸣听医生的。

媳妇命难为,于是骆鸣又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确定他没有再晕倒的迹象,医生终于同意出院。

两人到了家,调休的陈霄云正在给骆成才喂粮。骆成才听到动静,饭都不吃了,「喵喵」叫着跑到郁衍脚边,翻着肚皮来回打滚。

郁衍弯身抱起它,骆成才两只前爪搭在郁衍肩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郁衍的侧脸,呼噜声随之而起。

陈霄云站起身,语气吃味:“我喂了它一个月它都没这么粘我。”

骆鸣抬手摸了摸骆成才,得意道:“也不看是谁的儿子。”

陈霄云白了他一眼,不想当电灯泡:“我走了,猫砂盆里的屎还没铲,你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