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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鸣笑了笑,拿着那条新内裤,起身进了洗手间。

没听到动静,憋在被窝里的郁衍终于露出脑袋,整个人闷得红彤彤的。

“媳妇,你的内裤我穿着勒蛋啊!”恰在这时,卫生间里响起骆鸣略带痛苦的声音。

郁衍脸色涨红,忍无可忍:“你能不能用词文明些!”

丢死人了!

里面没应,过了一会儿,骆鸣穿着睡衣出来,不以为然:“怎么不文明了,学术名词说着多别扭。再说你是我媳妇,我只在你面前这样,别人让我说我还不说呢。”

郁衍:“……”

谢谢,并不想要这份殊荣。

“幸亏咱们明天就回去,要是多穿几天,你的可能会受到影响。”骆鸣走过来,从抽屉里拿出民宿的吹风机,“坐起来,给你吹吹头发。湿着头发睡觉不好。”

郁衍听话坐起身,抬手去拿吹风机:“我自己来。”

骆鸣没给他:“我给你吹。你应该说谢谢老攻或者老攻么么哒,而不是抢我手里的吹风机。”

郁衍才不说,「哼」一声:“爱吹不吹。”

“这样也行。”骆鸣一笑,坐在郁衍身后,打开吹风机,“往后坐坐。”

郁衍往后挪了挪身子,暖风吹在头上,还有一双温暖的手波动发丝:“一会我也帮你吹。”

“好。”

双人床只有一条棉被,两人各睡一边,中间隔的距离再睡一个人都富富有余。

骆鸣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黑暗:“早点睡,明早带你去爬山。”

“爬山?”郁衍缩在被窝里,面朝骆鸣躺着,打退堂鼓,“我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