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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音乐里放着苏、维、埃的老歌,窗外是西藏绵延不绝的山脉和亘古不变的冰雪。

‘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

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爱,

可是我不能对他表白,

满怀的心腹话儿没法讲出来…’(《红莓花儿开》)

徐寻的精神力扫向四面八方,他轻轻笑了一下,回头对陈渊说道:“我记得上次来,赤狐给我们放的《山楂树》。当时他还说,他出生那年,苏联正好解体。一晃那么多年都过去了。”

“你是说苏联解体过去那么多年,还是我们过去那么多年。”

徐寻单手一摆:“嗨,都一样。”

过了一会他又问道:“话说赤狐叫什么来着,除了他是红头发和战斗民族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名字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次的对手又是他。”说着陈渊摸了摸徐寻的头发,其动作像极了呼啦一直哈士奇的狗头。

“说起来,你知道赤狐到底是叛徒还是卧底吗?”

“一个当卧底的叛徒。他就是一老鼠,别的本事没有,躲人的本事一流。”

“没事,猫抓老鼠。就等着你大显神威了,黑猫警长?”

“不不不,还是要靠警犬先生您当前锋。”

“少来这套。话说回来,你刚才说我们对手是赤狐?不是我大舅子和简墨吗?”

陈渊敛了敛眸,贴着他的耳朵:“等到地方了,我细细跟你说。”

“你还没告诉我我们要去哪?去师父的墓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