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照寒问:“怎么出其不意呢?”

时渡半真半假道:“比如给你下药,趁你睡着发起进攻,你是不是就不会喊疼了。这叫什么来着?哦,迷奸。”

虞照寒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到时候你就迷奸我吧。”

时渡:“……你别报警就行。”

第二天的休息日,rh众人好好放松了一下,除了陆有山还在坚持复盘,连虞照寒都没有加训。

前段时间,他顶着可能和男朋友异地恋的压力备战和wan的比赛,真的被累到了。she也是人,是人就需要休息。

虞照寒陪时渡睡到中午才起床。简单收拾过后,他们准备去香榭丽舍大道逛一逛,顺便去看看卢浮宫有多卢浮,巴黎圣母院有多圣母,时渡还要帮他妈买两个在国内买不到的包包。

时渡知道他妈心疼儿子,不会和他爸一样给他来硬的,哄他妈高兴很简单。他妈一妥协,其他的事就无所谓了,至于他爸……他爸是谁。

两人在巴黎浅玩了半天,满载而归地回到酒店,虞照寒突然问:“时渡,你还郁闷吗?因为初夜失败郁闷。”

“我还好。毕竟还有比赛要打,这个时候分心也不好。不过……”时渡朝四周看了看,确保别人不会听见他和虞照寒的谈话,“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俩笨得上床都不会,懂吗?”

“懂,我不会和别人说的。”虞照寒保证,“我只是想说,如果还觉得郁闷,我们可以找芝士泄恨。”

时渡:“……嗯?”

在酒店没有现成的训练室,老谭包下了一个小型的会议室供他们复盘和训练。

虞照寒说要帮芝士军训可不是随口说说的。之前在东部赛区打比赛,最牛逼的两个c位都在自己队里,芝士虽然会被针对,但阵亡率还能保持在较低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