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照寒差不多能猜到时渡和芝士说了什么,感叹:“时渡你好聪明。”

时渡捡起地上的小黄鸭,塞进虞照寒怀里,顺便摸了摸他的头:“是队长教得好。”

对虞照寒而言,唯一需要向队友隐瞒的就是他在生活中有是笨蛋的嫌疑,这关乎到他队长的威严,如果暴露了,队友可能就不会对他言听计从。除此之外,他的性向,他和时渡会亲嘴都不是值得隐瞒队友们的事。要不是考虑到时渡,他早就向所有人出柜了。

虞照寒道:“可是,你不是说出柜是大事,要找个黄道吉日向大家出吗?”

“今天就是黄道吉日啊。”时渡随口说,“而且芝士知道了,整个基地差不多也该知道了,正好省去了我们当众出柜的麻烦。”

虞照寒对此表示赞同。芝士的嘴他是知道的,和棉裤腰带一样松,绝对藏不住秘密。

“那是不是明天的大家都会知道我们在搞基的事?”

“应该是。”时渡嘴角弯起,“好期待他们的表情啊。更期待,光明正大地和虞照寒谈恋爱。”

虞照寒鬼使神差地来了句:“虞照寒就是我。”

时渡轻笑一声,一把把虞照寒抱了起来,然后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虞照寒就是she加鱼鱼的完整体——也就是你啊,宝贝。”

猝不及防地被抱被亲,虞照寒的小耳朵迅速红了起来。他理解时渡的意思,在队友面前,他永远是she,只有和时渡独处的时候他会是鱼鱼。

所以时渡一直在和鱼鱼谈恋爱,时渡甚至还没有和she亲过嘴。如果当初和时渡互换初吻的是she,she肯定不会那么多废话。

虽然他不知道怎么用she的身份当时渡的男朋友,但……

“虞照寒也期待和时渡光明正大地谈恋爱。”他说。

时渡在she的粉圈混迹已久,早看透了某些“唯粉”的本质,芝士今天的反应就可见一斑。据他推测,第二天的临时基地肯定是一片腥风血雨。虞照寒信了他的话,早早上床睡觉,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