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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柏见周铭鹿状态十分不好也问不出来什么,恰好陆煦的小姨从病房里出来,他急忙迎了上去,礼貌的打完招呼开始询问良言的病情。

……

“总而言之,这次问题不大,已经控制住了,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

“您的意思是?”

“按照他的身体状况和目前的肾功指标,这颗肾能保多久是不一定的。”陆煦的小姨直白的对宴柏说道。

“……”

“但你不用太担心,我说的只是可能性,就算真的发生也可以通过透析治疗,并不是绝症。但你们需要注意的是他的身体状况目前不是很好,我看过他的治疗方案没有问题,但白介素和干扰素的剂量太大势必会让他更加虚弱,如果实在承受不住,我建议你们要考虑一下减缓一段时间,停针或者减少剂量……”

“透析,您是说他的肾功能会完全丧失,也就是尿毒症?”宴柏捕捉到一个关键词,哑声问道。

“你是陆煦朋友,我就直说吧,从我个人经验来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如果肾功能丧失是需要换肾吗?我以前查过这方面的事,那时说是只能够近亲属三代移植,不同血型之间没法进行肾移植,现在呢?”宴柏认真的问道。

他小的时候拜那些“家人”所赐,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后来良言失去一个肾时他也去问过医生,可如今已经十几年过去,也许医学发展到更高的水平呢?

李寒声看着宴柏,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宴柏和医生的对话,直到听到宴柏询问起医生有关肾移植的事,他睫毛轻颤,微微闭上眼睛。

几秒钟后,他然转身朝病房走去。

粟景辰听见推门声以为是周铭鹿进来了,却不想转头就看见一身礼服的李寒声。

粟景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一年半前赶回国找良言的时候见过李寒声。在美国时也听宋风和良言几次聊天大概了解一些李寒声和宴柏之间的纠葛,但李寒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粟景辰虽然疑惑,还是和李寒声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