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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想过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敏锐聪慧却至情至性。后来陆煦的话给了我答案。”

“……”

“宴柏拥有世界上最坚韧的筋骨和最柔软的灵魂,这来自于他骨子里自带的纯粹和天真。他什么都知道但仍然愿意相信感情、相信人性。因为他不愿对这个世界妥协,也绝不肯向丑陋俯首。”

“……”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离他远点?”沉默了不知多久,李寒声麻木的看着良言,近乎机械的问道。

“不。”良言淡淡的吐露出一个字,他没有闲到冒着让宴柏生气的危险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威胁李寒声。

“那为什么。”

“我是单肾患者,现在仅剩的一颗肾也患了病。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能否经受得住接下来的治疗。”良言平静的说着,似乎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

“我失去第一颗肾时医生就警告我一定要保护好这一颗,因为我的肾功比较弱,风险比正常人大很多。而柏哥听完后第一反应是跑去找医生问如若将来发生什么事情,能不能把他的移植给我一颗。好在,我是熊猫血,和他不符。”

良言回忆起那时自己摘掉一颗肾住了很久的院,周铭鹿几次撒娇耍赖打电话催他快出来陪他玩,无奈之下良言决定去问医生最快的出院时间,却无意间撞见宴柏和医生的那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