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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柏眉头紧皱,冷汗像瀑布般倾泻,呼吸也加重了起来。

李寒声见宴柏疼的无法说话,突然想到大学时他们因丛秋争执那次宴柏说是犯了胃病。现在宴柏的脸色和那时一样,只不过更加苍白。

李寒声想到这里,快速走到客厅将宴柏的行李箱打开,果不其然找到了几瓶药。

“哥,张嘴,把药吃了。”李寒声仔细看了眼说明,拿出几粒药坐到床头,将宴柏的头抱在自己腿上,轻声说道。

可宴柏嘴唇紧珉,说什么也不肯吃。那态度很明确:李寒声囚禁他可以,他死了就可以。

李寒声看着宴柏丝毫不配合的态度,眼中涌上一股戾气,宴柏这样是在威胁他?

“哥,你是在威胁我吗?拿你自己的命威胁我?”

“……”

李寒声死死的盯面色苍白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的人。一边对宴柏的狠绝恨的牙痒,一边又无可救药的为此着迷。

李寒声深呼吸一口,语气几乎变成了恳求“哥,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不离开我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先把药吃了行么?”

“……”

“哥,你不理我我容易生气,把药吃了。”李寒声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