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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考试。”李寒声盯着宴柏,面色清冷,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那就尽快好起来。”

“39度7,他的温度还是没降下来,这是第四袋药了,我问问医生是不是换药。”护士测好体温对宴柏说道。

“谢了。”

李寒声看了一眼吊瓶就闭上眼睛,手指紧攥。

宴柏知道他现在情绪很不好也没说什么,继续坐在一旁看着点滴。

气氛沉闷而抑郁。

宴柏就这么坐了一晚上,中间李寒声醒来吐了两次,他忙拿出床下的垃圾箱接着,然后又给李寒声擦干净,漱完口后又喂了一些水,等他睡熟了再测一下温度,一晚上反复如此。

第二天一早,李寒声的班主任来到医院,李寒声还在睡着,班主任便出门和宴柏在走廊里说话。

“寒声怎么样了?这几天他状态就一直不好,上周发烧我让他回家休息结果他吃了几片药还是继续来上课了,这孩子太要强了。”

“早上量烧还没退,今天医生说换一组药试试。”宴柏耐心回答道。

“你是他哥哥?还有四天就高考了,不管能不能参加考试,我先把他的准考证给你吧。”班主任担忧的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还在熟睡的李寒声,从包里拿出准考证递给宴柏。

“谢谢,劳您费心。”宴柏接过准考证揣进自己兜里。

他没有办法回答班主任的问题,他自己都不知道李寒声能不能参加高考,就算能,这个状态又能答的如何?

送走李寒声的班任,宴柏又去了医生办公室询问一些事项。再回到病房时李寒声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宴柏,宴柏走了过去,手摸了摸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