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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给我洗我该不想出来了,没事儿。”

“走吧。”陆煦没理睬宴柏的浑话儿,拿起工具箱里的东西走进了浴室。

宴柏挑眉跟了进去,把正在放水一脸认真的陆煦推到墙上,狠准稳的亲了上去。

“小宴,手!别碰水!我x……”

……(不能open/car)

洗完澡宴柏被赶了出去,陆煦现在显然需要解决一下问题,然后也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陆煦看见宴柏在客厅看书,由于左肩和胳膊都不能动,显得有些扭曲,宴柏头发很软,因为剪的短所以还是立了起来,看起来英姿飒爽。

水珠顺着额角向下滴,宴柏不耐烦的扯过毛巾胡乱抹一把。陆煦听着自己加快的心跳,笑了,他能被宴柏任何一个样子迷住,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出来了?吃饭。”宴柏早就饿了,看见陆煦出来他放下书,起身坐好招呼陆煦。

“冷了,我微波炉热一下再吃。”陆煦无奈的看着心急的人。他买的宴柏喜欢的羊杂汤,冷了就很腻,想到这几天宴柏的处境陆煦十分心疼。

“用不着,你在这,这饭怎么吃都是舒服的。”宴柏一只手灵敏的掰开筷子,不经意的说道。

“……”陆煦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这样的宴柏他如何能放得下。

吃好饭后宴柏舒展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惬意的吹着空调,目不转睛的看着陆煦熟练迅速的收拾桌子,开口问道

“陆鸣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就是轻微脑震荡,肌肉拉伤一点,有点擦伤。”

“你们也该舍得练练。”宴柏一只手掏出烟,叼在嘴里随意说道。但他确实不懂陆煦那么强悍的男人,他的弟弟怎么能弱成那样。

“我叔就一个孩子。”陆恒峰的妻子去世的早,久在部队里几乎不回家,陆鸣从小跟着陆然陆煦一起长大,逢年过节能见一面就不错了,哪舍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