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车窗,席云素就不安了,上回他弄坏了她一辆马车的事,她还记着呢,也不知他没事生什么气,她分明是这可是在为他省钱,为聂府省钱。

“你这身长袍因陪本公主出行而毁,要不本公主送你一件新的?”

看在他今日又是保护她,又是拔草祭拜的,欠了他的人情,总不好让聂怀嵘心情不好地回去,而且万一这个蛮力将军又毁她一辆车,她就真的不好回去了。

于情于理,她服个软送个礼,都是应当的。

聂怀嵘从车窗上收回目光,转向席云素,“殿下亲手做的吗?不是的话,殿下就留着钱,以备不时之需好了。”

一模一样的说辞,聂怀嵘还给了她,席云素这才回过味来,他生气原来是因为她的拒绝,不喜欢她拒绝他,跟他强逼着她刻字一样霸道。

蛮夫就是蛮夫,不通道理,还不通人情。

“本公主是看在周嬷嬷的面上,就答应亲你手做的,但你得承诺要好好爱惜,不能像你身上这一身衣服一样糟蹋了。”

终究是聂怀嵘那一跪,让她动摇了。

聂怀嵘笑了,承诺道:“当然,臣会万分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