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文:“”

乔律章:“送子观音?”

房间里,已经被掏空了的谭郁躺在床上给季言打电话:“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夸张,我不过就是拜错了庙,我都解释过了,可他们就是不信,非问我是不是打算要小孩,我怎么要,你又不能生。”

季言在电话里笑:“或许你能?”

谭郁:“呵,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谭郁说了他和季言这辈子有小孩之后,宋女士脑洞大开,又问他们是不是打算去领养,还说如果是的话她可以去帮忙联系。

谭郁头都大了。

领养啥呀,他连自己都养活不好。

谭郁没跟季言说这话,他怕季言脑袋一抽跟宋女士的脑回路有点什么碰撞。

谭郁问季言:“你吃饭了吗?”

“还没。”

谭郁看了眼时间,都九点了:“怎么这时候了还不吃饭,你在干嘛?”

“我在独守空房。”季言怨夫似的说:“有人一回来就把我扔下了,我只能一个人回家面对空荡荡的屋子。”

谭郁笑他:“少装委屈,你以前不一直是一个人吗。”

季言说:“以前没对象,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有了对象还是一个人,你不觉得我有点可怜?”

“行吧小可怜,想吃什么,我给你叫个外卖。”

挂断电话,谭郁从床上跳下去,穿上外套就往外走,下楼的时候故意没发出声音,却没发现栀子从房间里出来站在楼上看着他离开。

栀子看了眼时间。

寂寞的夜怕是有人不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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