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退休的护士发了一张谭曦当年的受伤证明。

什么叫一朝回到解放前，谭郁深有体会， 以为自己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结果谭曦果然时时刻刻都不忘给他惊喜。

谭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网上已经发酵成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接到季言的电话的时候，人都还是蒙的。

“上次的事你们好像没有接受教训。”

谭晨问：“你是谁？”

“我是季言。”季言说，“谭郁是你看着长大的， 他会不会伤害别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虽然他现在跟你们家没了关系，但你应该不会忘记他当初是为什么会被抱错。”

谭晨一怔，“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你们家到底是一群什么奇葩？”季言很少生气， 这次是真的忍无可忍，“基因里带出来的劣根吗？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谭曦的助理为什么会换的那么频繁， 到底谁是疯子， 是你们全家，还是谭郁？”

谭晨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如果他昨天没有亲眼看到谭曦把他身边的那个小助理弄成了残废，他一定会反驳季言的话。

他接到谭曦的电话到酒店的时候，床上全都是学，脸色苍白的小助理的蜷缩在床上痛苦的，谭曦却麻木的站在一边抽烟。

想到那个画面，谭晨狠狠的闭了闭眼睛。

“我，你想让我怎么做？”

季言没指望他能做什么，一个犯了错不知道弥补只知道推卸的人，在他眼里跟废物没两样。

“当年捅伤谭曦的人你应该有他们的练习方式。”季言语气根本不是商量，“给我。”

“好。”谭晨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自己的亲弟弟恶劣成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他找回来：“我可以帮小郁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