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垂下眼：“我不管，我要试试。”

嘿，还挺倔！

“怎么试？”谭郁笑的无奈，“就像刚才那样，在人前硬秀啊？”

季言看他：“不行吗？”

季言的眼神有些过于无害了，有那么一瞬，谭郁像是被某种熟悉的感觉吸引，居然不想拒绝，“也不是不行。”

“好。”季言趁机敲锤定音，“那就这么定了。”

谭郁：“？”

张希咋外面敲了敲门，打断了谭郁的反驳：“言哥，楠姐来了。”

梁楠和杨霖站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个胖乎乎的女生，梁楠把人带进来，问季言：“她叫黄薇薇，给小谭当助理你看行吗？”

季言打量了一下黄薇薇：“当过助理吗？”

黄薇薇人长得胖胖的，说话却嘎嘣脆：“当过的，季老师。”

黄薇薇看向谭郁：“谭老师好。”

谭郁没想到梁楠动作这么快，他点点头：“你好。”

黄薇薇一来就询问杨霖谭郁的一些习惯，然后就开始干活，手脚麻利也不多话，哪怕看见季言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惊喜。

梁楠跟季言说：“人给你招来了，我下午就先走了。”

梁楠看了眼谭郁，“公关文案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随便，不用给我省心。”

谭郁有那么一瞬间竟是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是昨天他喝多了之后不光撞了季言，还干了什么别的事吗？他该不会是对季言做了什么不轨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