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不是我推荐的，是常坤，你们很熟？

【梁帅】：不认识。你真进了徐导的组？你哥大发慈悲了还是被人夺舍了，他怎么会给你这么好的资源？

梁文月显然对谭郁去拍徐盛电影的事更感兴趣，至于她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人推荐，她根本就无所谓。

【你爹】：不是他给的，是徐导来找我的，还有，他不是我哥，跟你说很多遍了。

【梁帅】：！徐导亲自找你？你走狗屎运了？

谭郁对于梁文月只挑自己想知道的问题继续往下聊这件事十分头疼，同样头疼的还有坐在谭郁身边的季言。

以前上学的时候季言坐在谭郁身后，经常看见他偷偷在桌子下面开小差时那颗凸起的颈骨，经过多年的磨砺似乎比六年前更突出了。

他瘦了——比六年前。

“你在跟谁聊天？”

谭郁朝着季言这边歪了歪身子，小声说：“梁文月。”

季言心里一堵，盯着谭郁的手机——想给它弄坏。

谭郁想到什么，抬起头说：“梁文月是我朋友。”

季言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局「朋友」而好转，反而更差了。

朋友，传绯闻的那种朋友吗？

张希下午说季言因为他跟梁文月的绯闻生过气，谭郁当时还不信，现在看他的脸色，谭郁信了。

大概是下午刚把人惹着的缘故，谭郁破天荒的解释：“梁文月跟我的绯闻是假的。”

闻言，季言面色稍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