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流程下来，花费时间不少。

顾子章从调查室出来，转眼碰到同样刚出来的莫时宇。

莫时宇喊住顾子章，嘴角噙着笑：“比赛很精彩。”

顾子章没有说话。

莫时宇笑得更加猖狂，几乎凑近顾子章耳旁说：“你应该感谢我，我看到了很精彩的一幕。”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发低沉恶狠。

“是你做的，”顾子章心里笃定，看向莫时宇的眼神锋利冷漠。

莫时宇往后退几步，大笑一声说：“惊喜吗？”

“我比你更惊喜，那群人跟我说只对贺臻有效果，我一开始还不信，结果单人赛那天只有贺臻有反应，而且是非常有趣的反应。”

说到这里，莫时宇的笑戛然而止，脸色沉下来：“他不应该是alpha。”

顾子章克制住自己动手的冲动，说：“贺臻是alpha。”

对此，莫时宇哈哈大笑，突然发问：“你知道影响贺臻的是什么东西吗？”

他不需要顾子章有任何反应，直接回答自己：“是百分百纯度的高浓度oga信息素。”

“按照常理，oga信息素在比赛场爆发，没有一个人能够扛得住，应该所有的alpha都会陷入疯狂，oga和beta都被刺激进入易感期。”

“但是只有贺臻感受到这股信息素，仅仅摄入一点，他就进入易感期，而且他无知无觉，并没有察觉到信息素的不妥。”

“我一开始真的没想明白，”莫时宇摇头晃脑，问顾子章，“你知道吗？”

说到这里，顾子章已经明白。

莫时宇看出顾子章已经明白他的表达，眼底的疯狂更深，掏出一管试剂，说：“没错，是你的信息素，他们将你的信息素加工成各种各样的东西，而这种高纯度的信息素只对贺臻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