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锦推门进来,正好把他这句话收进耳底,道:“你之后可还是有一场呢,装什么可怜。”

徐子瑜嘻嘻笑道:“也是。”

说罢,把上座留出来给了童洛锦。

因着算是半场喜酒,徐子瑜对童温祺也客气了许多,让他挨着童洛锦上座,自己坐在了下手位置。

好友新婚,可喜可贺,众人谈及幼时往事,禁不住多喝了几杯。

谭青止瞧着童温祺替童洛锦悄无声息地当下一杯酒,心中几经计较,忍不住开口道:“阿锦与我一般大,往前温城中还有我陪你闺中作乐,而今我都定下亲事了,阿锦还要等到何时啊。”

童洛锦嘴角的笑意一僵,抬头瞧见仰着头往嗓子里灌酒的徐子瑜,顿时抬手一指,祸水东引:“你如何只说我,怎么不提子瑜?”

被点到名字的徐子瑜咽下最后一口酒,还没缓过神来:“我和你不一样,我可是有……”

话说到一半,他拍拍脑袋,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捂着额头道:“醉了醉了……”

乍然听到他这么说,众人怎么可能放过他。又是一阵嬉闹,威逼加利诱,惹得徐子瑜双颊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羞的。

所有人都在闹徐子瑜,只有童温祺在嬉闹声中将视线投向了童洛锦,专注痴迷地瞧着她的笑颜,她笑得是那样开怀,他都未尝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