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简直太棒了！”白果夏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把秀儿又是夸的老脸一红。

还是给两人换了一身系统奖励的衣服，白果夏不解，“不换男装？”

秀儿笑嘻嘻，“小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鸳鸯楼，男女的生意都做。”

白果夏哦了一声，看着秀儿揶揄起来，“秀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几天出去采买的时候听人说的，那里的口碑还不错呢，说是做那腌臜的生意。但其实不卖夜只卖人，我也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模式，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只卖人不卖夜？”白果夏摩挲着下巴，“那岂不是说，专门花大价钱培育人，然后将培育好的人送给别人府中做半个主人？”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更绝的是，那些姑娘或者小倌儿们长什么模样，买家可看不到，他得先说出来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老板根据他的喜好带一个人出来。”

白果夏眼睛彻底亮了，“这法子好啊，既能保全姑娘们的姓名面貌，又能赚更多的银子啊。”

秀儿点头，“正是这个道理，所以它口碑是不错的，就是生意没那么好。”

这是自然咯。

很多人碍于府中夫人，只敢在外面偷腥，哪敢将人直接往家里带。

但相比较其他人，那些高门贵妇更愿意来这种地方买一个人送给自家老爷来固宠。

所以说，这个模式未必如同花楼挣钱。但赚一笔就是一笔，且更多人愿意来这里而不是花楼。

竞争多了，来的人面貌等自然就更高花楼一筹，何愁事情做不大？

换好衣服，秀儿给白果夏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两人就出发了。

秀儿一路感慨，“小姐，你没发现最近你又瘦了些吗？”

“发现了。”

瘦了很多，意味着下个剧情快要开启了，也就是宇文纯元快要出现了。

“小姐比二小姐可好看多了。”秀儿噘着嘴，“二小姐整天不知道在脸上涂了多少胭脂水粉。要是跟小姐一样素颜，她可比不上小姐你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