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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才刚落地,团子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去沈潮身边吃罐头,一种狗腿气质油然而生。

沈潮放下罐头朝贺秋桐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古朴的盒子。

隐隐约约的茶香味飘了过来,缭绕在鼻尖时清香馥郁,就连贺秋桐这个对茶艺基本一窍不通的人都能感觉出里面茶叶的质量应当是顶好的。

“想要吗?”沈潮将茶叶盒子拿高了些,贺秋桐伸手去够没够到。

他想起来沈潮在飞机上说得要收报酬,摸摸瞅了沈潮一眼。

“要付什么报酬啊?”

“先去洗澡,晚点跟你说——”

贺秋桐应了声‘好’,经历这么长的路程,风尘仆仆的感觉确实不好。

沈潮已经给他放好了热水,水温恰好。

贺秋桐带着一身热气出浴室的时候,沈潮也已经洗好了,男人还洗了头,发尾仍旧是湿漉漉的滴着小水珠,好像专门等着他去擦似的。

“怎么还是不知道自己擦头发啊?”贺秋桐挑眉看着沈潮,转身回浴室取了吸水毛巾。

“你回来了,我有人帮忙擦头发,为什么要自己动手。”沈潮语气还挺自得,贺秋桐白了男人一眼,但还是顺着沈潮的意思过去帮他把发丝一根根擦干。

沈潮的视线被毛巾挡了大半,他一垂眼,便看到了贺秋桐细瘦修长的小腿,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热水蒸出些许粉色,跪坐在白色棉被里,将被子压出一些细碎的褶皱。

沈潮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勾着贺秋桐的睡衣往上撩了撩,夏天的睡衣很薄很轻,稍微一抬就能看见衣服下那一截莹白细瘦的腰。

对方侧腰上的纹身经过两年时间的磋磨也丝毫没有褪色。

tide

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