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回过头来再看，他的选择没有错。

自己的小纸片人已然已经变成了和他一样真正的人了。

并且已经和他一样不受这个世界的限制，有着自己真正思维的人。

这怎么能不让殷册高兴呢？

“这——”

祁乃钰发现了自己周围的变化，眨了眨眼睛，面上很是安定的模样，实际上却往殷册怀中缩了缩，引得殷册又是一阵小声。

“方才说出真相的时候不害怕，现在再害怕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殷册一点点用手给祁乃钰顺着毛，像是抚摸着一个大猫，“不过现在世界这般模样，显然是没有了限制，你想问什么趁着现在赶紧问，我都可以说哦。”

“在此前你也可是说吧？”

祁乃钰疑惑的看着殷册，依照自己对于殷册的了解，这句话应该就是随口一说，没见殷册此前还想要亲口直接告诉他真相吗？

“这句话可不能瞎说。”

殷册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总之这都是你自己发现的，跟我殷册有什么关系呢？”

“哦——”

祁乃钰拖长了音调，他听懂了殷册的意思，似乎有着什么限制着殷册，是刚才他听到的那个非人的声音吗？

那也就是说殷册是不受限制，不过最好还是一切都是他主动发现的好，这样他也可以直接借口自己毫不知情，以此来与他们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