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从?嗯?”他力道又加重,愤怒已蒙蔽心智。“这里是二十五楼,跳下去连个全尸都没有,我成全你,跳啊!”
她的背已呈弓形往后仰,底下小如蚂蚁的车阵就连喇叭声都听不见,她的头发垂散在空中,不停被顽皮的风掀起浪花,她倒看着底下的街道。
“跳不跳?”他力道加深,见她没反应,他已决定让她整个人挂在窗户外。
“不……”她害怕、虚弱地抗拒,泪水沿着眼角滴落。
他一放手,她便无力地蹲在地上,全身不停颤抖,唇瓣已变雪色。
敞开的衬衫随风摆动,他的身影如神般巨大,在他面前,她就像只弱小的绵羊,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这是你的决定。”他一把将她拽起往怀里送,手臂锁住她的腰际、托住她的后脑,舌头迅速地探进她嘴里,恣意蹂躏;两个躯体平贴,互相感受对方的体热,他下体的亢奋硬生生地顶着她。他以膝盖分开她的腿,让躯体更结实的合贴,腰际上的手更加锁紧,她只能无助地和他紧密贴合,感受欲望的悸动。
他的吻只有猥亵和不屑,这不是她的决定!虽然忘不了他,但她不想见到这样的他,在他眼底,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个任他复仇因子不停作祟的复仇目标。
她开始恢复抗拒,垂在身侧的双手有了动力,直直顶着他过分紧贴的胸膛,头颅不安分地想躲避他的肆虐。
他知道了她的企图,将身子一压,两人双双跌进床榻中。他的手侵上她的衣领,粗暴地撕毁一件衣服随手一扬,残破的衣服便被甩向一角,她美丽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她眼中的错愕让他的复仇冲动更加确实,产生了复仇后的快感。
“不要!”她双手反抵挡在胸前,遮住美丽的花蕾,身体颤抖不已。
他的头埋向她的颈窝,细碎的吮啮然后慢慢下滑,而她的抗拒更加坚持。拉下她顽抗的手,花蕾已全然绽放,他低头含住香蕾,她明显倒抽了一口气。“啊!放开我——”
他毫不理会她的抗拒,执意逗弄挺立盛开的花蕾,她的手被他抓紧,搁置在头顶上方。
她只能利用有限的武器做无效的抗争,将膝盖奋力往上一顶,没攻击到他的要害,反而被他钳住压制一旁。“野兽!”
当花蕾与冷空气接触,她才晓得自己的身体有多战栗,冷得直打哆嗦,胸前两朵花被他逗弄得满涨。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小女人。”他的日语听在她耳里就像魔咒般。
他的手往下探去,伸入她松垮的裤头里。她睁大了眼睛,奋力摆动抗拒,当他的手快盈罩住女性核心时,她突然伸腿赏了他一脚,正中红心,当下他痛苦地叭在床上咒骂,而她则乘隙逃脱,顺手抓住丝被围在胸前。
“不要碰我!”她的身体到现在还不停地发抖,全身无力地只能瘫在地上。
“该死!”藤堂高野闭上眼等着剧痛过去,嘴里仍不停诅咒。“该死!我如果绝子绝孙,你就死定了。”
他的警告让她更加害怕,心中念头一转,马上冲向门口,手握上门把才要转开,整个人便被抓住,下一刻,身子已被甩向床榻,突来的撞击让她脑子不停嗡嗡作响,整个背脊被撞痛。
他倚着墙,有些虚弱地吼叫:“可恶!你真以为这么轻易就能逃离我的手掌心吗?你未免天真得可笑!”脸色有些苍白,完全是她那一腿攻击要害所造成的,他的手仍抚着下部,撑在墙上的手握紧,极力抗拒阵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