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庆祝?”他问,“让我听听,无虞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不怪他这么说。实在是在三十三重天的那些日子里,作为半个厨修的越无虞,着实想出了不少“烹调”龙族的方式。

观澜往往是先惊讶,再欣然接受。只是接受之余地,又总会不可思议——都这样了,无虞怎么还是会脸红?

怪有趣的。

比如现在。被他摸着面颊,越无虞的面颊上又泛起浅浅热度。观澜指尖感受到了这份热意,想要把手指拿开,但越无虞在那之前有了动作。

他蓦地再度往前,比前面激烈很多、灼热很多的亲吻登时落了下来。

面临这样狂风骤雨一样的吻,观澜却还是显得懒洋洋又散漫,笑着说:“只是这样?嗯——无虞……”

越无虞低头去咬他的耳垂,说:“澜哥,不喜欢吗?”

“喜欢。”观澜回吻他,“但这不是‘庆祝’,是道侣本来就要做的事。”

越无虞唇角忍不住勾起,忍不住再在观澜面颊上落下一串亲吻,同时说:“能当澜哥的道侣,对我来说就是‘庆祝’。”

观澜听着,再度笑了起来。

“算啦,”他说,“我帮你想想,咱们还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