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修:“是啊。他们两个腻乎着呢,看得我——”

陆霜斜眼看他,“怎么了?”

越修“嘿嘿”地笑了一下,揽过妻子,“咱们可不能输!”

陆霜:“……”

她有点无语,更多却还是放松和好笑。思绪好像又回到了许多年前,自己与丈夫听说了儿子恋爱的事情,于是赶去闫州,第一次和观澜见面。

当时丈夫是不是就是这样?和儿子说着说着,就开始攀比、相互秀恩爱。多大的人了,看起来却还没他们儿子成熟稳重。

脑海里飘荡着这些类似抱怨的心思,实际上,陆霜知道自己非常高兴。她嘴角是翘的,眼睛是弯的,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轻松愉悦的气质。

而被夫妇两人提了一嘴的观澜、越无虞,这会儿也不负父母的“众望”,这会儿同样是搂抱在一起讲话。

婚后不久,房间里原有的浴室就同样被开拓成浴池。这会儿灵雾在身畔飘飘渺渺,雾气当中,一只骨节分明、五指修长之中透露着力量的手,扣在怀里人的腰上。

那只手其实不算黑,只是正常、健康的颜色,耐不住被手紧扣着的半截腰身实在白皙,手就硬生生被对比暗了颜色。

这却完全没被手的主人放在心上。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心上龙的腰,对掌心下细腻的皮肤爱不释手。却又不单单是皮肤,约莫是肚脐往下两指的地方,细细密密、比尾巴上柔软很多的鳞片出现了。

因在人身与龙尾的结合地方,最上面一圈的鳞片并不会是纯粹的金色,而是一种更偏向白、与观澜的人身更接近的色泽。也是真的软,指肚贴上去,在鳞片上揉一小会儿,就觉得自己肩膀被按住,怀里人身上的香气更加浓郁,引得人近乎沉醉其中。

至少越无虞是真的很沉醉了。他再把脑袋埋在观澜肩膀,在上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被自己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