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灵感瞬时涌上,但越无虞还算镇定,能够拉着观澜,问对方一句:“澜哥,可不可以再叫一遍?”

观澜笑着看他,一回生,二回熟:“老公?”

“……”越无虞开心到要爆炸。

观澜看得好笑,很想再逗逗小狼。但这时候,小狼在他眼前变成了大狼,以至于观澜原本的好笑变成了茫然,一直到身体都陷入大狼温暖、厚实的皮毛中了,都还不太明白:也不至于吧?真的会那么高兴吗?

抱着这样的思绪,他尝试着又叫了一次:“无虞……老公?”

呜!真的要炸开了。越无虞满是喜爱与激动地去吻观澜,偏偏这会儿自己是原形,原本的亲吻就成了□□。

舌叶从自己新婚的对象面颊上扫过,从眉眼,到面颊,再到嘴唇……渐渐地,观澜甚至有一种自己真的会被对方吃掉的错觉。可怎么会呢,客观来说,明明是他在吃小狼。

也好在仪式之后、敬酒完成的这段时间,放在传统来讲,原本就是给新人休息的。他们也算是操劳了整整一个上午,从很早就起来做准备,迎接宾客。越家、陆家,两边狼口加起来又实在太多。哪怕每个人只讲一句祝福语,对观澜和越无虞来说,要一一听过,依然是一个漫长的工作。

于是并没有人去打扰这对新婚的夫夫。一直到晚间,才又有人来敲门,却是提醒观澜和越无虞该吃晚饭了。

房间里,观澜还是有点迷迷糊糊。他又感受到了越无虞的吻,比之前轻柔很多,像是羽毛从眼皮上扫过。非常珍惜、爱惜,又透露着一股“不知道如何喜爱怀里的人才好”的感觉。

在对方的亲吻当中,观澜的眼睛睁开了,只是嗓音还是很含混,又沙哑,说:“我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