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虞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兽耳扑棱一下,注意力当即被吸引过期,关切道:“澜哥?”

观澜只是摇头。

曾经让他想不明白的人、困扰他许久的事。如今跳出那个框架再看,就只觉得可笑了。

他的心情是真正轻松。原本想着过往的一切到此结束,再不提起。不过,对上越无虞满是担忧的目光,观澜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一句。

“我早就不在意了。”他说,“从很长时间之前……大概是第一下遇到你的时候开始。”

越无虞算算时间,还是心疼:“那也过了很久。”而且他知道,从“不在意”,到“彻底放下”,依然是很长的一段路。

观澜听着,想一想,还是澄清:“也没有很久。我从三十三重天走后不久,就到了银湾。”

越无虞点头。嗯,他知道这件事。

不过,从观澜第一次到银湾,再到两个人后面在青城一中门口的小巷中重逢,依然有十多年光景。

对着越无虞认真的目光,观澜的眼神稍微晃了晃。

“糖糖。”他快速地,轻声地说,“你当时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糖糖’。”

越无虞:“……”

越无虞:“……!!!”

狼族青年瞪大眼睛。恐怕把这一生中所有惊愕的时刻画起来,都比不上此刻。

道侣反应这么大,观澜自然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