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护对此一律不发表意见。只有在只剩下他与护士的刘潇潇的场合,他才会略有烦忧的拧起眉毛。相比之下,刘潇潇的情绪一如既往地外露很多,已经开始忧心忡忡:“是不是应该通知他们,让他们这段时间别进来了?”

屠护不轻不重地“唔”了声。

刘潇潇又叹气,说:“也不知道容哥和祁哥那边情况怎么样。”

屠护说:“你不是才在那个节目上看过他们发出来的信号吗?”

刘潇潇想了想:“也对。”更简便的方法当然是在网上留言,但按照席轩的说法,最给人无拘无束感的网络空间反倒是内城最没有隐私的地方。

一个alpha与beta偷情,他的oga不一定会知道。但一个alpha与beta利用网络调情,他的oga得知的概率会大大增加。

知道这点后,容礼和祁妄宁愿选择麻烦一点的方式。

收敛了担忧,刘潇潇又想到容礼之前给自己的那盆草叶。

一段时间过去,那草叶果然已经开花了。再有,原本的小花盆开始容纳不下。

她按照容礼前面的要求,重新找了容器,增加土壤,小心翼翼地把整个裂开的小花盆都埋进去。这会儿带着惊讶,与屠护说起:“后来松土的时候我们才发现,那个小花盆竟然不见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