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妄不知道这些前情。进了房间, 他先夸赞:“你们这里的条件还不错。”

“老板对我们很好。”容礼笑了一下, 给祁妄到了一杯水,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祁妄先点头, 再摇头,说:“前面也就是看这家店人多,觉得味道应该不错,没想到……”

“那,有没有喜欢的口味?”容礼换了一种问法。

祁妄还是用茫然的目光看他。

容礼看着,知道答案是“没有”了。他叹了一口气,说:“行吧,我看着给你拿。”

祁妄用玩笑的口吻提出疑问:“嗯?待遇真的这么好啊,那我能不能也过来工作。”

容礼轻巧地说:“老板应该没打算招人了。”一顿,“普通餐的员工价是八折,果盘、点心是九折,我们的确有优惠。”

和祁妄想的差不多。他虽然不太清楚这家店的状况,但从客流量上,也能看出老板经营有方,并且在客人招待上有着严格清晰的规定。这种情形中,员工的路子当然也早就被封锁了。

好在他并非为了虚无缥缈的“分化辐射”而来。能见到容礼,与对方交谈,已经让祁妄达成目的。至于被对方带进餐馆,坐在一间屋子里说话,则是完全的意外之喜。

等到容礼出门,祁妄看着剩下一条缝隙的门,心里甚至浮起一点担忧:就这么把我留下来了?是不是太没警惕心。

他规规矩矩,低头喝水。门外,容礼却不像他想得那样天真无知。这会儿,青年已经站在柜台旁边,又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餐馆老板。

不光是祁妄的身份,还有:“他那天问我一件事。再回来,我就开始做梦,梦到一些小时候的画面。”

容礼始终没有表现出对观澜身份、来历,为什么有特殊能力的探寻,但他尊重、信任对方。再有,这里是人家的餐馆。

一旦观澜表现出对男人的负面态度,容礼一定会第一时间让对方离开。当然,是否还要和对方交流、要不要就孤儿院的事情开口询问,他后面仍要考虑。

好在这种矛盾并未发生。对男人的到来,观澜照旧表示得很不在意,简单说:“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