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护卫也愣住了。他们一起错愕地看着聂宇,连带白争流与梅映寒的眉尖也略有拧起。而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聂宇还是从从容容的,用前面的语调说:“哪怕这一回,姨娘怀的不是二少爷,到后面,总还是会有一个‘二少爷’。”

听着他的话音,傅铭咽了口唾沫,表情变得糟糕。

他锤床,说:“该死的顾邈!该死、该死!他自己偷人,还敢这么对我。”

聂宇:“不是您偷人吗?”情况有点出乎意料。

听他这么说,傅铭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神无比凶狠,像是一匹要从哪里撕下肉来的狼。他说:“谁说的?!是顾邈那贱人,是顾邈!”

一群护卫、白争流、梅映寒:“到底怎么回事?”

傅铭深吸一口气,满腹怨意,匆匆开口。

“他在我头上戴了帽子,却还要让我蒙受这等冤屈。”说着,三言两语,把当日的事情讲明。

简单来说,前段时间,顾邈遇到了一个故人。

是一个江湖人。对方不认得傅铭,只在听说傅铭是顾邈的情郎时,对他瞥来一眼。神色之间像很惊诧,不知道顾邈为何会与这样一个人在一起。

被这么看着,傅铭心头原本就有不喜。而在发现顾邈与那人亲近,搂腰摸脸都不在话下,甚至坐在对方腿上喝酒的时候,傅铭爆发了。

他觉得自己十分正义,要摘掉头顶的帽子。偏偏他忘了,顾邈与江湖人都是自幼习武。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一个,都能轻轻松松把傅铭打趴下。两个一起上,傅铭很快就天旋地转。再醒来时,身上哪哪都是疼痛。还是医馆学徒给他说了,他才知道,自己受伤最重的地方是腿。

“真相”出来,护卫们与白、每二人更多一重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