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寒:“天山派的功夫虽杂,但也有最起码的讲究。”像是他自己,同时练了刀剑两种武器。在江湖上的很多小门派,比如“乘风刀门”那里,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练武的人,要有精气神!

站如松,卧如弓。这甚至不是他们有意做出来的,而是从小到大,一日日刻苦带来的肌肉记忆。

顾邈怎么可能“柔弱无骨”?怕是就算他想,他也做不到吧。至少在梅映寒的记忆里,顾邈与他说过好几次。虽然他很喜爱回家时候的生活,家中的各种柔软床榻被褥……但他也说了,“有时候,我真有点忘了要怎么享受。哎呀,师兄,看来我到底是咱们门派的人更多”。

那么,什么情况下他会这么表现?

“他在控制傅铭。”白争流说。

护卫听着,面皮抽搐一下,神色难看非常。

也就是说,在他们还在九王爷身边的时候,顾邈就已经对王爷出手了!可是,他们非但什么都没有察觉,还那么放心地离开王爷身边,就留下王爷与顾邈一起?

这个念头,让护卫惊出一身冷汗。他忽而想到,就算找回了王爷,自己与同僚们也讨不了好吧。

不不不,这个念头就太危险了。护卫将其压下,深吸一口气,说:“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全部都是作假!既然这样,那他给顾家写去的信,同样是假的?”

他这么讲,言下之意是“是不是说,咱们就不用去姚州城了”。但是,听着他的话,梅映寒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