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争流与梅映寒都不会这么说。

他们兴致盎然地看雪,看景。走到一半儿,白争流嗅到空气中的幽幽香气,还与梅映寒打趣,说:“梅兄,我仿佛嗅到梅花香味。你来分辨一下,这究竟是什么梅?”

梅映寒:“……白兄,我虽姓梅,却也不是其中行家。”

白争流便笑。笑意之中,神色轻松畅快。

他左右看看,提议:“你我找个地方喝酒?”

梅映寒自然不会不应:“好。”

这“找个地方”,最终就被找成一块还算平坦的石台。

白争流与梅映寒用内力热酒的同时,也用内力烘干身下一片雪,留出可容人坐的两处空缺。

他们相对坐下,身侧是万籁俱寂的茫茫山雪。这一次,两人做好了心理准备,拿了两个杯子……嗯?

林中有什么晃动一下,白、梅两人最先还没留意。后面,却听闻了重物落地的动静。

他们对视一眼。不必多说,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

两人放下酒,身子一晃,去到林中。

不一会儿,就来到声音传出来的地方。

入眼的却并非什么人,甚至什么动物,只是被雪压断了的树枝。

白争流与梅映寒一齐叹气,感怀自己真是紧张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