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乌斯拒绝去想他说的“架子”是什么东西。他问:“还有呢?”

加文说:“还有,嗯,在生产过程中。”

尤里乌斯面无表情看他,加文嗓音更低了,目光也变得躲躲闪闪。他明显不愿意再开口,可这时候,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是梁峰干的。清脆的响动之后,加文整张脸都扭了过去,被梁峰抽过的面颊变得红肿,嘴角破了皮,沾上一点血色。

疼痛之下,他蓦地转过头,再看向梁峰。然而,梁峰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认错”的意思,而是一脸瞧好戏的神色。

加文咬咬牙,转向尤里乌斯。他有几分向尤里乌斯“求助”的机会,毕竟对方是他在场唯一一个熟悉的虫。刚才,也是他做主答应了和自己的交易。加文能看出来,自己的旧下属的确身份特殊。

但尤里乌斯只是说:“还有呢?”

和刚才一模一样。

加文紧紧咬着牙。看他这样,梁峰再度抬起手。

这一次,加文没有丝毫犹豫了,迅速说:“还有!我好奇一个雌虫身上有多少血,好奇他们不吃不睡的情况下能活多久。一个虫蛋,能在雌虫的身体里待到什么时候。”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大多是类似的“奇思妙想”。说来都是简单的句子,但在场的雌虫们都能听出,里面蕴含着怎样的血淋淋压迫。

到最后,加文开始搜肠刮肚。他想不出什么答案了,偏偏尤里乌斯还是那句“还有”。想要否认,那个凶恶雌虫就等在一边。

他到底坚决地说:“没、没有了!真的!”

同时,用饱含期望的目光看向尤里乌斯。

你答应我的,给我一个舒服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