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虫那边的时候, 他时常是恍惚的状态。来到尤里乌斯家, 虽然心情依然紧绷, 可某种程度上, 对方竟然是感受到了久违地安全。所以,在卡列博与尤里乌斯说话的时候,对方已经睡着了。

尤里乌斯又看了对方一眼。他纠正自己的看法,觉得那只雌虫也可能是晕倒了。

卡列博:“在那个研究员被带走以后, 他在家里的地位一下子非常微妙。原本, 因为那位研究员工资很高,又没有结婚,所以每个月, 他都会把一大笔钱交给他的雌父, 他的雄父也能看在这些钱的份儿上对他的雌父好一点。但是——”

对上尤里乌斯的目光, 意识到对方对这些过于边边角角的内容没有兴趣, 卡列博及时改正了话音。

他说:“他提到,‘带走’研究员的,是一群警察。”

尤里乌斯听到这里,眼神终于有了变化。

警察。他之前为什么没有想到这点?宣判研究员们有罪,再让警察出面,就很顺理成章了,甚至不用多做什么遮掩。

卡列博深吸一口气,说:“我曾经问过他,是否知道他的孩子去了什么地方。他回答,当然是监狱,还能去什么地方。我想,他应该也不知道。”

这边的情况说完了,接下来就是对伤者的照料。这点,卡列博是熟门熟路。

“你的药物快要用完了。”伊莱开口,“如果直接购买的话,短时间内消费模式出现太大变动,可能会引来没必要的关注。”

尤里乌斯:“谢谢提醒,但是,你们应该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