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好像也解释不了宋西洲的反应。

宋西洲果然摇头,说:“不。是我……”停下来,眉毛拧起,嘴巴抿着。光是看神色,也能想到,这时候,他承受了极大煎熬。

“停,你不要说了。”杜闲道。

这么讲,原本是想阻止宋西洲的痛苦。但他话音落下,宋西洲看来,眼里并不是庆幸,而是更深的难捱情绪。

杜闲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把握尺度。如果西洲真的想要找一个发泄口,却又偏偏难以直白说出,那么……

杜闲问他:“我来问你?”

宋西洲不言,杜闲进一步说:“如果我猜错了,你摇摇头。猜对了,嗯,你不用有什么反应。”

这好像是最温和的方式。宋西洲听着,吐出一口气,说:“好。”

杜闲又强调:“你现在是安全的。”

宋西洲回答:“我知道。”

杜闲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这才让神色严肃下来,轻声问:“你遇到了什么伤害吗?”

宋西洲沉默。

杜闲说:“一周时间……”竟然没有走漏一点风声,“对方是圈里不太好‘得罪’的人物?”

他已经开始琢磨,可否利用家里的能量做点什么,可宋西洲笑了,说:“不是。他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杜闲心想,哦,所以是一个特定的人。

他对西洲做了什么,让西洲开始很敏感于来自旁人的触碰。

“其实,”杜闲说,“这也不太影响生活。就连我,也是和你认识这么久之后才确定,其他人就更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