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承认:“对。我都想好了,如果你拒绝,我就告诉你,其实之前那些话都是假的,是坦陶的新生假期传统。”

舒尧说:“这也太假了。”

阿列克谢不说什么,只笑着看他。

在他的目光下,舒尧的心情像是一样,很甜,又轻飘飘。

他眼睛弯起一点,说:“我也很高兴。”

两人对视,空气都仿佛与从前不同。

目光纠缠着、接近着。

细小的火花被碰撞而出,舒尧听到阿列克谢叹息似的叫自己的名字:“舒尧。”

他想回应,可喉咙发干,唇舌都变得比平日要软。

嘴巴张不开,只能看着对方一点点靠近自己。还是那样的感觉,并不讨厌,有些奇怪。而在奇怪之外,好像又多了一点此前没有的期待。

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怦怦”的,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像是雷音在耳畔响起,阿列克谢——

舒尧的思绪忽然被打断。

是麦迪逊阿姨在楼下叫:“舒尧、阿列克谢,你们还吃早饭吗?”

舒尧、阿列克谢:“……”

说不上谁先谁后,总之,他们再度一起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