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气化作信鸢,朝着他刚刚见到的那一家三口所在飞去。

无论他们究竟是不是越治一家,直到观澜将信鸢收回,他都能直接知晓他们三人的踪迹。

……

……

由黑夜到白日,越无虞快速结束了第二天的工作。随后,他就陷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等待。

观澜只说昨日太晚,今天再来,却没说具体是什么时候。

越无虞有心去问,却又担心自己显得太过焦灼。一声催促,反倒让观澜不悦。

他思前顾后,一直到下午,终于捏上鳞符,唤道:“澜哥?”

观澜答:“来了。”

越无虞听到他的嗓音,随即听到“嘭”的一声。

他略有怔忡,不明白观澜那边发生了什么。尤其那声怪响后,观澜身边似乎又想起旁人的哭喊声、求助声——再接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响动戛然而止。

越无虞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蓦地转身,心头的念头尚未清晰,就对上观澜的眼眸。

观澜含笑看他,说:“真巧。你刚一问我,我就过来了。”

看到他眉眼盈笑的模样,越无虞心头像是下过一场春雨。所有躁意都被浇去,取而代之的是难言悸动。

他不自觉地也笑了,正要开口,就见观澜闪过身,露出他带来的“礼物”。